他揉了揉况穆的头发,说:“不出去,睡吧。”
况穆望着季宵焕睫毛颤了两下,又不安稳的抓住了季宵焕的衣角,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况穆是真的累了,一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昏睡中。
好像睡了好久好久他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一个陌生的男声和季宵焕说话。
两个人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况穆依稀听见了胃疼,发烧这几字。
没过多久,他感觉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那个手温暖有力,摸了摸他的额头,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了他的头上。
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况穆依稀听见有人在叫他。
“况穆,况穆。”
况穆艰难的睁开眼睛,被房间里的灯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了,他皱紧了眉头,半眯起眼睛,感觉太阳穴一阵酸疼。
“恩”他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抬手就要揉太阳穴。
“别动。”季宵焕一手按住了况穆的手腕,另一只手又将房间里灯光调暗了些。
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况穆的睫毛又细又翘,轻颤了两下,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还有些没睡醒,眼睛又黑又圆,就像一只无辜又软绵的小奶猫,懵懵懂懂的望着季宵焕。
季宵焕坐在床边,微微的倾着身子问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