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认知,况穆像是得到了默许,今天又理所应当的住在了季宵焕家里。
晚上十一点多,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外面关上了灯,季宵焕的房间在二楼,此时他也已经上楼了。
况穆看着黑漆漆的客厅,心里有些不安。
他关上了卧室的门,又给自己留了一盏小夜灯才安心的上床睡觉。
可奇怪的是,况穆今天折腾了一天应该很困,但当他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却一点点困意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况穆尤为清晰的认识到,他和季宵焕睡在了一屋子里。
他们就在一屋檐下。
昨天况穆哭的太累了,从来没有意识到这问题,可是今天况穆却真实的意识到——这是这五年来第一次,他和季宵焕再次睡在了同一屋檐下。
况穆酸溜溜的揉了揉眼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脑袋此时像是变成了一台放映机,把什么东西都想了一遍。
况穆从他和季宵焕的小时候,一直想到现在。
忽然况穆又想到了什么,他咕噜一下坐起身子,拉开了床头柜。
床头柜里空空荡荡。
况穆将几柜子都看了遍,才躺下睡觉。
他洗漱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洗手间里的角角落落的都看了一遍。
只是因为季宵焕一句小白的名字是别人起的,况穆就想了很多。
以至于他甚至想到,如果季宵焕和女朋友同居过,那么很有可能是住在这间客房。
于是况穆把这房间里能看见都角落都找了一遍,妄图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