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追着和白夏玩耍,说长大了要娶白夏的的幼子。

已经是与妻子琴瑟和鸣,子女满堂。

从小巷里出来时,轻轻锤了垂腰,感叹年岁渐长,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仿佛是只有他们的时光在停留,年年岁岁的走遍天南地北。

但也只是他的光阴静止。

李玄清八十岁的时候突然得了重病,本是修道的身体衰竭得慢,如今得了病,一夜之间白了头。

白夏守在他身旁用妖力为他治病。

但他能治伤,却是无法治病的。

他就像是不变的天地,像屋子外不朽的常青的树,是每日都会出现的月亮。

永恒的存在,永远的美丽。

是世上不朽的珍宝,璀璨的活着。

他似乎想起了更多更多的事,依稀记得李玄清年少时和他在道观、在国师府的点点滴滴。

他们那时不称作兄弟,他们的关系更为亲密。

李玄清爱他爱得疯魔。

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想成为傀儡。

但那日中箭,他费了大量的妖力救他性命,醒来时浑浑噩噩,如新生一般。

他们以兄弟相称。

李玄清像是关闭了自己一切疯狂的爱念,像一尊温柔的神一般守护在他身边。

与从前的胆小害怕,封闭自我不再一样。温柔的兄长给了他最快乐的童年,给了他幸福的一生。

如同一名被人自始至终爱着的少年一般的过着凡人的的生活,但又比凡人更肆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