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大约是以为刚才自己哭得厉害,臭道士见他可怜才没有杀他。
如今见他坚强得很,是不是又要打杀他了?
白夏连忙干嗷了两声,试探哭出来,可是刚才哭太多了,这会儿一时半会想不起什么伤心事,竟然流不出半点眼泪。
他嗷嗷两嗓子,实在是哭不出来,隐隐约约听见那臭道士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听不真切,又像是风声,但左右是没发现他在假哭,于是呜呜呜了一路。
到了道观才消停。
……
不知是翻过了几座山,停在一座道观前。
那道观竟建立在一座灵气十足的山里,建在断崖上。
门前是一棵巨大的杏花树,山里寒,这时开的很是茂盛。
那道观冷冷清清,白夏的耳朵灵敏,没有听见任何人声,静悄悄的,只一座空荡荡的道观。
石阶上边缘生了青苔,推开门,满是残留的香烛味。
一座正供神像的道观,两旁是几个小屋,还有的后院,虽也只是三两间房,但院子很大,种了好几些美丽的花树。
道观显然是那臭道士一个人住的,倒是打理的干干净净,进来时除了些落叶灰尘,都是干净整洁。
臭道士将他放了下来,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竟然将门都封住了,他一碰,像一道道厚厚的软墙,是出不去的结界。
玄清点了九根香,恭恭敬敬的给祖师爷上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