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忙准备醒酒汤。

这边安德和于潇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安德破口大骂:“你居然这么下作,你行啊于潇!看我不揍死你!”

于潇莫名其妙被骂,心情非常不爽,余光瞥见白夏意识模糊应该是听不见什么粗鲁的话的,决定先解决安德。

他是从小受过严格的军事化训练的,安德无理取闹的想打他?怎么可以。

他很快反制过去,“你是不是有病?骂我下作?揍我?你不是和那姓卫的一丘之貉吗?当年那家伙退婚的时候怎么笑话白夏的?现在发什么疯,人怎么就是你的了?”

安德吓得往白夏那边看过去,还好还好,白夏没有清醒的样子。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别给人听见了!”

于潇冷笑,“原来他还不知道你是谁啊。”

安德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冲过去想把他揍两拳然后拖走,但是于潇伸手敏捷,很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甚至抓住了安德的衣领。

剑拔弩张,把会所的经理都惊动了。

正在这时,卫朝从楼上下来了。

他懒洋洋下来叫安德,听人说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在楼下和人打起来了,他是来看看热闹。

没想到是个熟人。

算起来还是远房亲戚。

他从那边的角度,是没看见白夏的,白夏正在窗口的沙发上背对着他们坐着,服务员在一旁端着醒酒汤。

卫朝整天是一张不高兴的臭脸,看见两人打架,连忙来劝架,“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啊,安德,于潇,你们俩怎么碰上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好打的?”

安德咬牙切齿:“于潇这个贱人给我的人下药!”

于潇破口大骂,“我什么时候下药了吗?你别满嘴跑火车!还有白夏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卫朝一听,无奈的笑了起来,“白夏?这么个人值得你们争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