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夏的手红红地,看起来疼极了。

他力气用得太大了,让他自己都在疼。

“有没有疼,我去帮你弄点药。”

白夏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比伦一眼,

好一会儿才说话。

“不疼。”

真是傻子。

自己被打了,还问他疼不疼。

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火。

既然把比伦安排在那间房,他当然是可以穿任何衣服的。

这件衣服也在其中。

只是这颗纽扣,是他曾经非常喜爱的纽扣。

是他亲手雕刻的。

从东方带来的书籍,一点一点的绘制图案,连雕刻都学了好久。

然后拿着针线缝制在那个男人的衣服上。

弄坏了多少块美玉。

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蠢货。

自己怎么会这么蠢。

蠢到做这些仆人做的事?

像脑子坏了一样的愚蠢。

甚至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和比伦发生了关系。

白夏难受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比伦的用处本来就是这个,现在才要他已经算是搁置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