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无痕显然不想放过他。

墨无痕说,“你不是要拿我练功吗?”

他的声音那么冷,沙哑低沉,贴在白夏的耳边,头皮一阵发麻。

白夏简直要哭了,“我不敢了墨叔叔,我真的不敢了,我没有想拿你练功,你相信我,我这些天都没吸过你的功,真的,我没有想…………”

“没有想? ”

不知道为什么,墨无痕的声音更冷了,咬牙切齿声音跟从牙缝里钻出来似的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白夏害怕的缩了缩,但是他背后是冷冰冰的墙,背脊紧紧贴着已经是退无可退。

墨无痕手上的练剑弄刀的茧子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炙热而刺疼。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冰灰色的眸子透着一丝赤红,气息炎热得仿佛是那热气腾腾的温泉,白夏不适的别过脸。

却被墨无痕按得更紧。

“躲我?”

白夏已经瞧见他冷白的手臂青筋脉鼓起,其中红色的血缘宛如流动的岩浆,就像随时随地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把白夏捏得粉身碎骨。

“别动。”

白夏真的一点也不敢动。

那手劲看起来那么可怖,白夏怕一动就没了小命。

他真是害怕极了,瞧见墨无痕浅淡的长睫阴影下是深邃的眼睛,看不清也道不明他眼中的情绪。他的眉骨很高,轮廓分明,银发和浅灰色的瞳孔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强大美丽的鬼魅,手里是毁灭性的力量。

墨无痕离得很近。

他看起来比魔教妖徒更像邪魔,浑身散发着妖异,贴近白夏的时候白夏以为自己要被咬破血肉了。

他从白夏雪白的脖颈轻轻的嗅,仿佛一只强大的野兽在嗅自己的猎物,找准血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