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来是气势汹汹,但声音一出来,又沙又软,带着哭腔的气音,可爱得不像话。
窦辛的心好似被揉了一大圈,心猿意马,“陛下要奴才做什么?”
白夏说:“就像之前那样贴贴治病。”
“治病?”
“治病!”
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
此时此刻阿光浑身的杀意几乎是实质!
治什么病?
美丽的陛下身上唯一的的疑难杂症、从少年萌芽期到现在,一直是他在治!
贵妃洗脑式的教育,把陛下教得看鹿是马,贵妃纤纤玉指轻轻一指,把阿光定做了良医,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给他“治病”!
他太知道这是什么了!
现在白夏让这个低贱的奴隶治病——
“陛下要他治病?!什么时候开始的!陛下竟然让别的男人——”
白夏轻轻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愿意吗?别嚣张了阿光,我的威猛将军也可以,比你治起来舒服多了。”
窦辛冷冰冰的盯着阿光。
漂亮的陛下又在说什么可爱的胡言乱语。
但是从他说的“贴贴治病”,应该可以推测出来,那所谓的治病肯定不是一般的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