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期神奇地找到红酒杯和一杯红酒,“砰”的闷闷一声被打开。

“只可以喝一点助眠,你感冒还没有好全。”秦期不放心地认真叮嘱,生怕陆川贪杯。

“你放心吧。”陆川点点头,犹疑一会儿,补充道,“我不敢喝多,我喝多后做过不对的事。”

不对的事当然指那次酒后误事,虽然娱乐圈可能没有那么计较讲究,但他心里总过不去那道坎。尤其在遇见秦期之后,更痛恨自己不该贪杯的。

如果秦期知道了,会不会认为自己很随便呢?

天杀的,为什么要在一次荒唐的性不久遇见纯粹的喜欢,纯情不处男真的非常为难,没有经验不知所措。

而秦期听完这话,脸色莫名苍白,紧紧盯住陆川的眼似乎想要探明什么,那种仿佛自己的秘密在被揭穿的边缘暴露,你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真正知晓的探寻眼神太过强烈,连被酒意围绕的陆川都感觉到不对劲,关切地询问:“你不舒服吗?”

陆川的眼神平淡干净,加上一点点要醉不醉的涣散。

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秦期咽掉喉头的一丝苦,笑得勉强:“没事。”

他摇着头,低不可闻的呢喃:“我也做了一件错事。”

“什么啊?”陆川不知不觉又空了一杯,跟着自嘲一笑:“不会错得比我离谱的,你放心吧。”

他听说人之间的对比,说出自己比对方惨的地方一定能够安慰到对方,但他这事不好大大咧咧地说出口,秦期是他最想瞒住的人,含糊地希望一笔带过:“喝酒喝酒,喝醉了就不会想那些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