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瞬间一激灵,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
向衡看出了我想干什么,一只手轻松地就挡住了我。
我不敢让他进来。这是许难的房子,我不知道这房子里会不会装了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我们两个人就僵持在门口,过了会,时间实在太久了,我实在怕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终于松了点力,问他,“你干什么?”
向衡朝里看一眼,“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向衡挑了下眉,放下手,朝外示意了一下说,“走吧。”
我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慢慢收紧,缓缓摇了下头。
向衡嗤笑一声,声音一下子就沉下来,“还是说,你喜欢在许难的房子里做?”
“……”
我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开门前看猫眼的习惯。
这一周,向衡找了我三次。
许难回来的那一天,我去接他。一路上好像重复了我送他走时的画面,不过那时是送他走。
这次显然时间上更放松一点。司机把车停在车库后,非常识趣地离开了。许难好像一下子要把这一周的量都补回来一样,到最后我抱着他的脖子,眼泪糊了一脸,也不可避免的把他肩膀打湿。
我嗓子哑的不成样子,颤着音求他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