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桑抓住这傻逼的头发,看到脸愣是吓了一跳,“梁符宇!?”
“我靠,哪哪都能碰上你,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啊,坑小姑娘又坑大老爷们,我草”
余习看着这张脸,猛地响起来那个满是花花绿绿灯光的ktv,还有和柏宜潇之间的事。
“草,关你屁事我他么”
梁符宇猛地甩开支桑,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妈的,老子抄个作业还这么多逼逼事情,看到面前这个胸口毛衣上张着个章鱼哥的孙子,怒火更是直稍喉咙,梁符宇拽着支桑的衣服就往墙上按,支桑没料到这孙子这么菜鸡,没设防后背被一把怼到墙上,震地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一样。
“草”
梁符宇挥起来的拳头突然被一股更大的力锁住。
“看到你抄?”白以肖冷笑一声,“然后你再顺水推舟拉人下网,威胁别人?”
手腕一用力,骨头摩擦的嘎吱清脆入耳。
“啊啊啊啊!!!”梁符宇跟杀猪一样鬼叫起来,按着支桑的手像脱臼一样垂落。
支桑脱离苦海,虽然已经很久没受白以肖那爪子的摧残,但见此情状,身体的记忆里风卷云涌地重蹈而来。
不得不感叹,人和人还是有参差的。
“他跑了。”白以肖难得没再像个精神紧张的神经病一样追上去,只是平静地甩了甩手,往身侧两人看过去,“哦,对了”
支桑下意识后退一步,余习默默看了他一眼,也跟着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