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饭店他还跟白以肖建议当互相友爱的好同桌,上了车白以肖就以这种方式告诉支桑,他不介意支桑像何晚一样恶心他,随便支桑和所有正常人一样看不起同性恋。
白以肖现在不在乎同桌怎么看他,这是一种宣誓,跟他浅棕色眸子里的野性很像。
支桑这样理解了这个手吻。
公交车上的两个少年都沉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以肖:他妈的不是这样
第52章 粉色
零散的风把一卷落叶散到半空,看起来像打散了一团金色的云。
其实每一年的秋天来得或早或晚,每一年季节的变迁,总是在学校里留下最深最深的痕迹。
学校里的时间永远被安排地那样满满当当,而那些季节尚未褪去的烙印,就会在这些对时间最敏感的人身上,开出不那么让人舒服的毛絮。
余习在食堂最左边的窗口等到一份酱饼,再出来时候夕阳已经把金光收敛得干干净净,还没回到教室就落下晚暮,这就是深秋了。
夜幕很少在他还没回到教室时候就降临,这些似有似无的时间的毛絮总是在提醒他,抓紧完成这个时间段的任务,他在心里清算了今晚的任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去。
余习第三次走回操场的西南拐角,这里正对着东北风来的方向,夹着湿意的风会把那沙坑里细小的沙砾翻到外面,在不经意的时候落进过路人的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