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没说话。

顾宛宛看着战凌的字，不禁感叹，她小舅舅的字的确不错，放眼大宁朝，别人打架打不过他小舅舅，就连书法也没几个比过他小舅舅这个字。上次，顾宛宛看见战凌给她写的信，光是看他的字就看了半天，这一会看见战凌抄写兵书的内容，这字就更是风骨突出，俊然锋利，战凌的性格凛冽，这写出来的字，虽然也算绢秀，但战凌的绢秀中就像带了刀子一般的锋芒。

顾宛宛看着这字发呆，

“小舅舅，你这字是怎么练出来的，能不能教教我？”顾宛宛转头看向战凌，

“我觉得就算洪师父也不见得有小舅舅的字迹更好看吧。”顾宛宛看着战凌满脸的迷惑。

战凌“……。”

“ 这东西对我来说不用练。”

战闪停一下又道，

“你若是想学，我倒是可以教你，不过字因人而异，我教你，你也写不出来我这样的。”战凌语气放缓，刚才和表太医争论的气焰也全然不见。

顾宛宛道，

“我看，这也没什么难吧。”顾宛宛放下字，从旁边拿过笔墨。

她把纸铺好，照着战凌写字的那张低，从头一字一划的写下来，横短竖长弯飘扬，等写完一个字，顾宛宛把笔放下，指给战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