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打不过还可以跑,他们没理由玩的这么大啊!西西域天地之力都用出来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将王权守尘的话音收入耳畔,月啼暇也不禁眯起了双眼,下意识的开始纠结。
任何生命都不想死,但那两只妖怪给月啼暇的感觉却很怪,就好似必须要拖住自己等人一样,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就像那次一样,小然为了保护而我自己留下来。”
默默回忆着两年多以前,王权然将自己送走时候那毅然决然的身影,月啼暇瞬间痴了,随即坐在地上撑住小脑袋。
“那两只妖怪给我的感觉就跟当时的小然一样,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当时…我想的是我死可以,但你不能死…等等,这莫不是调虎离山?”
轻轻揉了揉月啼暇的小脑袋瓜,回想着当时的时光,王权然瞬间想到了什么,可紧接着便是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但这样也说不通啊,我们都是孤家寡人,有什么东西是别人看得上的吗?”
能够为了拖住自己等人而付出生命,这该是多大的谋划,他们又想要什么?
换句话说,王权然等人几乎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东西大部分都带在身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他们又为什么要用以命为代价来困人?
“说不好,但总之绝对不能等七天禁制自然解除!”
闻言,王权守尘双手抱肩,迅速从这两只妖怪异于常人的举动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不清楚敌人的想法那该怎么应对?
很简单,只需要反着来好了。
敌人坚持的都要反对,敌人反对的统统都要坚持。
眼下别人想让几人在这里困七天,那就绝对不能顺他们的意。
“他们算漏了一点,西西域的皇在我们这里,老爹你把御水珠给它就行了。”
轻轻抿了抿嘴,随手从沙狐皇手中抢过自恢复成土狗就一言不发的梵云飞,王权然的嘴角顿时稍稍上扬。
“南皇北帝,东西二狐,这土狗可是四皇中的最强者,若是拿到御水珠恢复半数妖力,我们绝对不需要等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