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跟我坐一辆车吧。”
墨芩这才上了车,季恒紧随其后。
司机先是送墨芩回去,然后再送季恒,等他回去的时候毕文泽正坐在他家沙发上,抱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笑得一脸猥琐。
季恒嫌弃脸,“你怎么进来的?”
见他回来,毕文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一个锁能拦得住我?嘿,你还好意思说?见色忘义的家伙,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季恒单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另一只手端着杯子,喝了两口水。
这才掀起眼皮望了毕文泽一眼。
“现在你发现了。”
毕文泽收了手机,喝着刚才从柜子里偷拿的酒。
“啧啧,不以为耻反以荣啊你。”
“不过,你怎么比我回来得还晚?你们俩走路回去的?”
他进去玩了十几分钟,心里越想越不得劲,便早早出来了,却被侍者告知季恒根本就没有开车走。
带着疑惑,他开车来了季恒家,发现人没在,他果断翘了锁。
季恒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毕文泽一眼。
毕文泽:这兄弟没发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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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卢克顺利合作,大家都非常高兴。
越发认同了墨芩的能力。
但丢了生意的严明朗就没那么高兴了。
“明朗,这次你太让我失望了。”
花园里,穿着深棕色大褂的男人手提着洒水壶,专心致志地打理着眼前的一排花草。
严明朗站在他身后,像个犯了错了学生,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么多人瞧着,我也不好再偏袒包庇你。”
成兴伟扒拉着小树苗,忽然发现两片黄叶,他换了剪刀,将两片废叶剪掉,扔进泥里。
“城西码头上的事,就暂且交给华子管理吧。”
严明朗不敢有异议,只能点头应和。
打理完几株绿植,成兴伟在旁边的大理石水池里洗了手,才在花园里的藤椅上坐下。
他浑浊眼白中镶嵌着眼珠子黑且亮,使他原本苍老的面容看起来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