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乔似乎很着急,又重复打了一边手势。
“傅少,”场务冷汗都快下来了,“元乔他…不会说话,他是在用手语告诉您对不起。”
不会说话?傅知言眉头拧得更紧,手下力道却卸了不少。
元乔趁机把手腕抽回来,白瘦的手腕上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台上的表演结束,主持人已经上台串场了,元乔稍微退后一步,深深的对傅知言鞠了个躬,连忙往幕后跑去。
“夭寿了!”闻兴看着元乔小兔子一般的背影,恨恨的骂道:“问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是不是哑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傅知言难得没还嘴,看着元乔跑走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想起那小鹿一般清澈而又单纯的眼神。
场务悄悄咪 咪的观察着傅知言的神色,舞台上灯光变化,忽明忽暗的打在他的脸上,照的这人看起来阴晴不定的,场务缩了缩脖子,决定还是不要招惹这位祖宗为好。
一段宛转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吸引了傅知言的目光,他借着厚重的幕布遮挡,看向舞台中间端坐在白色钢琴旁的少年。
不同于刚刚生涩怯懦的神情,此时的元乔微垂着头,十指轻扬,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露在外面。
他的表情柔和极了,嘴角微微上扬,灯光洒在他的身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投下一片阴影。
“你们从哪儿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