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不小,楚洛也被吸引了注意。刚要移动视线,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茶盏。
“喝点果茶吧。”殷迟枫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楚洛的目光,看也没看就给楚洛倒了杯。
说了这么久,的确有点渴。
然而喝了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果茶……
“怎么了?”殷迟枫垂眸看着她,“不好喝?”
殷迟枫的眼窝较深,漫不经心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凉薄慵懒。但是认真垂眸时,潋滟的瑞凤眸仿佛含着一腔深情。
楚洛抿了下唇瓣,又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半秒的失神,“没有。”
好喝是好喝。
但是……
这是果酒啊。
楚洛砸吧砸吧嘴。
倒是不苦,也不怎么辣,果味的酸甜很浓郁,适合女子饮用。
这是画舫,本就是吃喝玩乐的,准备的饮品自然是酒品更多,殷迟枫竟然不知道,莫非没来过?
可听虞寂渊说,好像这画舫是殷迟枫的来着……
“靠,这破玩意儿也忒难了!”虞寂渊揉了把头发,“只假设缺乏印证……除非试验一下,方能知道真假啊!”
“这还不简单。”殷迟枫慵懒地靠在窗边,“慎刑司那么多嘴硬的死囚,正好可作为新刑罚。”
虞寂渊:“……”
行吧,也是个法子。
“那明日我跟你去慎刑司试验一下。”虞寂渊搓了把脸。
虽然那些不撬不开嘴的死囚肯定得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跟试毒的痛苦比半斤八两,可是……
“我怎么感觉我逐渐朝沈符那疯子靠拢了呢?”虞寂渊很是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