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屋里,去床上喝吧,喝了药我还要给你下几针疏通经脉才行。”沈渔年看着这得来不易的药还有一些兴奋。
楚赆也点点头,抱起秦末回屋。
只有秦末往楚赆怀里缩了缩。
他现在每天都是一两碗药,倒是也喝习惯了,只是要扎针秦末还是有一些怕的。
“没事,不怕,有我在呢。”楚赆把他放到床上,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握住秦末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秦末点点头,乖乖的就着楚赆的手喝药。
药已经被用灵力凉过,所以并不烫,只是味道有一些怪怪的,是秦末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味道。
有些呛,熏的他想吐,但也知道这药金贵,所以还是努力的忍着,都喝掉。
喝完药他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热的厉害,一直在发烫,好像把他放到温热的水里浸泡着一样,又闷又热,还有一些呼吸不畅。
“把他放到床上,我来施针。”沈渔年认真的道。
楚赆立刻照做,小心的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
但秦末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楚赆也任由他抓着。
沈渔年拿出自己的银针,慢慢的刺进秦末的穴道里面,转着针,慢慢的深入。
床上的秦末脸色越来越红,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他有一些不受控制的挣扎着。
“楚赆,我……难受。”有眼泪从秦末的眼角滑落下来。
“沈渔年,他怎么会这样。”楚赆也有一些着急了。
沈渔年的面色紧绷,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