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一愣,望着他意味不明的表情悻悻哦了声:“你知道就好。”她是没想到他道歉说的那么顺溜。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林雪琴本就不重视他,不是她道歉,就不会真实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不定在全家指责的情况下嘴上道歉,心里更加敌视她。
陈曼曼理智的分析:“我本来可以忍的,可是我这次不想忍,否则你妈妈以后一定会得寸进尺,我不想一再退让,我想这应该没有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
后半句稍显冷漠,他们毕竟不是真的协议夫妻,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有,更多的也不在话下。
骆致成同样也在看她,听她平淡地谈起他们的约定,仿佛下一句就是可以随意的说‘既然合作不成我们可以随时离婚。’
他气血上涌:“都没关系,反正你根本不稀罕我,随便怎么做都可以。”
室内静下来。
陈曼曼哑然,沉默良久才道:“我是说错了一句话,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生气,不想被人威胁所以才要这么说。”
他冷硬的像块石头,不咸不淡反问:“是么?”
陈曼曼熄灭的火气又在灰尘下蔓延复燃:“你还要委屈什么?要我说我很稀罕你,所以为了和你在一起对你妈妈卑躬屈膝吗?我们当初在一起的初衷你不要忘了,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
虚假和平下埋藏的尽是腐肉和旧日伤疤,索性揭开,让它们暴露在空气中。
骆致成不自觉像前一步逼近她:“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陈曼曼,这就是你的想法?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陈曼曼睁大眼睛,平静地与他对视,没有反驳。
两两僵持间,骆致成缓缓点了点头:“好,你当然可以这么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