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说的累了天色已晚,二人还无睡意,陈曼曼催促他回前院。

方才还月朗星稀的天幕忽然乌云遮蔽,沉沉下起一场大雨,二人匆匆回到正房,陈曼曼瞧见他的太监扯走了她的丫鬟,院里只剩下两人,留宿顺理成章。

雨下到第二日早晨,陈曼曼醒时人已经走了,只留下华丽璀璨的珠宝让她把玩。

谁也不知道陈曼曼抓起一串珠子摔在地上,可金线串就的珠串牢固非常,脚踩上去也没有损坏的痕迹,等丫环来了,她又捡起珠串放回原处。

细看,那些珠子上还是多了不少划痕。

陈曼曼觉得自己就像那些珠子。

……

早上阳光从外头窗户照进来一室明亮,自从春天来了就是这点不好,再厚实的窗帘也挡不住早晨明媚的光线。

陈曼曼从梦中醒来,昂头看了眼挂表,刚刚六点钟,她又躺回原位闭目养神。

床尾的人动了动也没起床,过一会儿陈曼曼感受到他坐了起来,等了又等还是没下床的意思,陈曼曼现在平躺着,怕睁开眼就对上他的目光,索性想翻个身。

“曼曼。”这一声制止了陈曼曼的动作。

陈曼曼不得不睁开眼睛:“怎么了?”

骆致成神色平静,一点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他声音平稳干脆:“我跟于慧君不熟悉,也没有相过亲,在厂里也没什么接触,她管材料,我现在从技术方面转移重心,在党支部忙活,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我基本没和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