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嘿嘿笑,保留的清醒神智控制自己不要犯傻不要发酒疯不要说不该说的话,于是果断选择安全说法:“嫩嫩的你,也很好看啊,看看不行吗?”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击败了骆致成,他拿起一本书翻出里面的照片,十四岁到十八岁他在京北读大学,留下的照片寥寥可数。
陈曼曼在书里发现了新大陆:“早知道上次你不在,我应该多翻翻书的。”
正常情况下她绝对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他问:“为什么不翻?”
她摇头。
不翻就是不翻啊,她以前都没有去过他前院的书房,对她来说,那里是未知的。
陈曼曼强调:“我在这里只占你半张桌子。”
他微怔。
依然问不出什么。
骆致成继续低头写题,安静的过分,可是陈曼曼看他大学照片又想起中午林雪琴说的那些话,以为他是低落的。
以前也是这样,成皇子生辰,宫里的生母只会赏一些符合规制的金玉财物,但是他同母的一双弟妹生日都有生母亲手做的衣物,那时的他会比较,会暗地里生气,她看出来也不好点破,只能做一些小事逗他开怀。
不过,成皇子忍过一时,可以有万里江山做慰藉,现在的他,可能没那么爽快了。
“你将来会比他们都厉害,以后距离越拉越大,就不会听到这些烦心事了,会有很多好听话的。”
骆致成失笑:“这算什么安慰?”
他们成婚后的第二年,知道他喜欢吃虾子面,她每年都会亲手做,也曾委婉小心地同宫里的生母说和,希望他来年能收到生母亲手做的衣物,后来效果不佳,她暗暗生气了很久,就像今天这样。
可是,如果他不是他,她的丈夫也能得到如斯安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