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收拾完毕,还掉从左邻右舍借来的桌椅碗盘,朱银萍还想问一问这桩事,只要向明丽和陈红兰一家子合不来那就是大好事,反正于他们来说婚礼没有半点损失。

陈国庆喝醉了缩着脑袋不肯多说,骆致成则说是大家起哄,商建平有意炫耀。

从陈家回来天已擦黑,陈曼曼这才感觉到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饿的难受,吃过晚饭又消耗掉不少,她没问骆致成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结果是好的,知恩图报,也不嫌他做两次太累。

做完下床清洗,回来看他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将毛巾递过去,自己爬到床里侧找到枕头就睡了,同时觉得胃里空了大半,好似针灸也给胃口治好了。

骆致成擦完将毛巾扔回写字台的水盆,侧首她睡得香甜,今天没赶他回那头睡。

两条被子,他的盖在她身上,她那条堆在另一头,他拉过一半盖在身上,灭掉台灯占了半边枕头,昏沉入睡时身旁的人滚进来,他抱住温香软玉,手指微僵,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任由自己沉睡。

早晨起来,陈曼曼总觉得脖子不大舒服,她被子凌乱,骆致成被卷整齐,脚伸进去没有丝毫热意,起来这么早?

精力真好。

陈曼曼打个哈欠又趴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缓解疑似落枕的钝痛,就好像昨晚枕着人胳膊睡了一夜,可是昨晚两人睡一头了吗?

陈曼曼想不起来。

白天照常去厂里上班看书,两个多月来陈曼曼已经熟悉办公室工作,她名义上是财务科干事,实际上事务有限,帮会计整理、填写材料单之类的票据,每天工作内容相当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