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成动了动:“怎么?”

“你能到床这头睡吗?”陈曼曼话脱口而出就后悔了,这像什么样,连忙改口:“药油熏的我睡不着,我没有赶你的意思,就是想这个味儿离我远点。”

怕骆致成让她睡过去又说:“你那边头没墙,我不习惯睡。”

黑暗里,骆致成顿了顿坐起身拿上枕头默默转过来,枕头放下人也躺下来,陈曼曼心满意足地拉上毛巾被躺下。

不一会儿,她呼吸平稳,心无旁骛。

骆致成抬起胳膊枕在脑后,也忽略掉脚伤的痛渐渐睡去。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下午骆老爷子出院,儿女都跟过来照顾伺候,四邻八舍还有老爷子和骆致成的单位同事陆续上门探病,院子里好一阵热闹。

朱银萍作为亲家是来得晚的,进门寒暄之后到厢房坐下就埋怨陈曼曼通知的晚。

骆致成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提出到堂屋陪老爷子下棋很快出去了,朱银萍在屋子里转了转,她只在订婚时来骆家看了一眼闺女将来住的地方,填上嫁妆日常起居是什么样子她还真不知道。

陈曼曼笑问:“妈,怎么样?”印象里,前世父母从未进过皇子府看一眼她居住的房间,只有回娘家时听她提起,脑袋里想象。

朱银萍满意点头:“还不错,你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比你妈当初结婚时好多了。”

“那是,我奶奶那时候对您不好嘛。”陈曼曼也是回来后嫁人了才想起小时候父母吵架总挂在嘴边的老黄历,无比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