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德国之行,还是要在那异国他乡的疗养院住着,徐昌国不敢想象,小妹能不能受得了。
徐佩莲其实心里也清楚,女儿这病,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神经病。
她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不行,就算了吧!”
只要她还好好的活着一天,就会好好照顾着可怜的闺女儿。
“妈,您先别哭,我跟您说个事儿,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个十七八的岁的姑娘,跟绣儿长得一模一样。”
徐佩莲擦眼泪的动作都顿住了,看着儿子,但很快放下手来:“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以前那张家的儿子,跟西街刘家儿子长得像,大家还开玩笑说是小时候抱错了呢,结果还不只是巧合而已。”
“不是像,妈,真的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您说,那丫头,会不会是我们家谁的闺女儿啊?”
徐佩莲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小儿子:“这话,你有本事去你大哥,二哥面前说去。”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哪儿看到的那个姑娘?多大年龄?”
“刚刚不说了吗?十七八岁,公交车上看到的。”
徐佩莲的手,抖了一下,但也没多说:“行,这事我知道了,等明天再说,瞧你这一身酒气,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歇着。”
徐昌国点点头,遇上个跟小妹长得一样的姑娘,是巧合还是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答案。
他决定,明天亲自去那条线上守着,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姑娘。
儿子出去后,徐佩莲拿了个椅子,坐在女儿身边,看着她认真的书写东西。
十九年前,锦绣刚刚回来的时候,情况比现在严重多了,当时,家里的爷们儿都不在家,就只有她和老大,老二媳妇照顾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