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他。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有点慌,往卧室里寻。
只见年念倒躺在卧室的床上,裹着白棉袜的脚搁在枕头上,头却睡在床尾那侧。四肢舒展,摆一个大字,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深蓝色的被子凌乱地垫在身下,他像是蔚蓝天际里的一朵云。
“你怎么了?”付鲸梦皱眉,快步走过去,“哪里不舒服?”
年念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将付鲸梦框定在眼底:“没有啊,我特别开心,就是有一点热。”
在付鲸梦探手到他额头上的一瞬间,他伸出一根手指:“就一点点。”
倒确实没发烧,付鲸梦思忖。
下一秒,脚下一个踉跄,年念伸出一只手将付鲸梦扯到床上,仓皇间他用手撑住在他身侧,俯瞰他。
“哥哥,我好像有点难受。”
“你帮我……揉一揉。”
付鲸梦看到他的脸和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红晕,似盛夏的晚霞,热度还未彻底消散,温柔的炙热的,红。
“哪里难受?”付鲸梦喉头发涩,声音沉下去,在他看见枕头下露出一半猫薄荷棒棒糖的棍子的时候。
舔得很干净,只有顶端还余一点残湿和深绿。
“那里。”年念牵着他的手,向下走,脊背禁不住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