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让傅竹疏眉头琐起,手小幅度挥动。

“啧。”她抬手看看时间,“来不及说,你该上去了。”“等你冷静了再聊这件事。”

傅竹疏阖眼几次,扭头盯着莫慎远,意味不明地咬着唇角,最终一言不发地走向主持人。

晚宴还需继续。

“你知道吗。”

“什,什么。”冷不丁被搭话,姜丛畔浑身打颤,干巴地说:“知道什么。”

“乘虚而入是很拙劣的手段。”

……我他妈什么时候乘虚而入了?”

“厕所那次我是勾引,是引诱,明白吗?他没上钩,我也不会和男人上床。”

姜丛畔梗着脖子,话说得坦白。

剩下的话被噎回肚子里。

他听到姜祁山淡淡说:“我曾经倒是想过。”

“你?乘虚而入?”

姜丛畔干笑,“您谦虚了。”

真是个“虚”的,姜祁山这个变态都懒得搭理。

“我想错了。”

姜丛畔呛地咳嗽。“我听错了吗。”

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竟然会承认错误。

“得先除掉让他虚弱的东西才行。”

扭回头,姜丛畔小声嘟囔,“听不懂。”

半晌,他恢复贵公子模样,款款走向演讲台,意味不明地说:“准备好迎接庆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