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庄云流说得很对。
当他在众人面前主动抱住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向天下人昭告,他是他男人了。
“等你生完,我帮你找个表演老师。”庄云流说。
宴蓝想了一下,说:“我……想去上学。”
他想接受全面系统的教育。
“可以啊。”庄云流一口答应,“爷爷早就说过,希望你能继续深造,还是他目光长远。”
提起庄若人,宴蓝心中有点难过,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说:“如果爷爷还在就好了。”
“爷爷在的,只要我们在,爷爷就一直在。”
“嗯。”
又对视一会儿,宴蓝撑起身体:“我想去卸妆洗澡。”
“要我帮你吗?”
宴蓝摇摇头,“现在好多了,没事了。”
说来奇怪,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确实难受得要命,拍戏的时候进入了角色,心里又极其重视,一时转移了注意力,便感觉不到难受了;
然而机器一关,身体的不适和情绪的崩溃全数反噬,他当时简直想直接躺下,可看到庄云流出现、被他抱走、又一起离开外界躲在这里之后,他突然就又好了。
除了累,再也没有其他痛苦。
庄云流好像真地是个医生。
只治他一个人的那种。
“那我让客房把被褥换一下,你需要了随时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