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京城、粤省等地方,也逐步开花,现在已经开始往附近的省份蔓延。
这导致对玻璃瓶的需求量非常的大,占据了玻璃三厂订单的大半。
可玻璃三厂能够吸引陆夏,并且一直在他这里订瓶子,正是因为厂长会管理会做人。
期间也不是没有其他厂子的人找过陆夏,她都婉拒了,认为玻璃三厂更适合她。
与之相反的就是玻璃二厂,当初陆夏去那的时候就与他们相处得非常不愉快,厂长的小舅子还想占她的便宜。
如今已经摇摇欲坠,快要经营不下去了。
之前二厂的赵厂长也曾找过陆夏,还说要给她道歉,希望她能将一些订单放到他们厂。
陆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当时她好奇就让人去打听情况,就知道那个厂子的管理有多离谱。
玻璃二厂基本上已经变成赵公仆厂长自己的厂子了,任人唯亲明目张胆。
若是好好经营还罢了,全都是去当蛀虫了,于是就将一个好好的厂子给败了。
陆夏也将这些事跟严老爷子提起,气得严老爷子直拍桌。
“真是胡闹!”
他们这辈人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现在竟然有人夺取人民财产,和人民和国家站在对立面!
陆满满正跟赵老太太在一旁玩,被严老爷子突然暴怒的吼声,吓了一跳,嗖了一下躲进赵老太太的怀里,小脸惊恐地朝着严老爷子看。
严老爷子也发现自己太激动,大嗓门一下子没控制住。
他连忙挤出一抹笑,朝着一旁的陆满满哄道:
“满满,吓到了吧?是太爷爷不好,太爷爷听到坏人的故事,所以才那么生气。”
陆满满一听这话,表情缓和。
她从赵老太太怀里跑出来,跑到严老爷子身边,给他抚背。
“太爷爷不要生气,我们要让坏人生气,我们不生气,生气伤身。”
陆满满一边抚背,一边抽空从茶几上拿起茶缸子递给老爷子。
“太爷爷,喝茶,喝茶降火。”
严老爷子再生气,被这么一套下来,整个人也气顺了,嘴角都勾起了笑。
“好好,我喝茶,我们满满真是太贴心了。”
陆满满看着严老爷子喝茶,不再像刚才一样愤怒,这才安心下来,还不忘夸赞道:
“太爷爷很棒哦。”
严老爷子跟陆满满玩了一会,就让她去跟赵老太太去吃西瓜。
陆满满走后,严老爷子问道:“这样的情况多吗?”
陆夏沉默了一会,道:“现在开放了,人民生活好了,可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涌了进来。很多企业厂子,包括一些党员干部,已经不像以前一样纯净了。
现在破产的厂子是第一家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家破产,以后陆续会出现破产的情况,也许会直接拍卖也许会重组。
其中的利益会非常大,财帛动人心,我认为应该好好监督。”
在陆夏的时代,听过很多类似的事件,从国外抓回来的重犯,往往就是此类相关。
这些蛀虫不仅让国家损失巨大,百姓更是因此苦不堪言。
原本该有的赔偿全都被贪走,那些人吃香的喝辣的,甚至跑到了国外,孩子开着超跑,穿着顶奢。
而那些工人百姓,却差点饿死街头,甚至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陆夏记得一个女明星的母亲便是如此,她从小生活优渥,她所花的钱全都是工人们的血汗钱。
严老爷子虽然已经退休,而且从前也不管经济上的事,可影响力还是有的,他若发声总是要比普通人更有效。
虽然难以全部消除,可少一个是一个,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陆夏这次来京城,不仅是为了过来见严以钧,也是为她投资的电影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