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门外,身上也已经摘掉了腕表和袖扣这样坚硬的饰品,没等江畔叫他的名字,他已经走进来,双手稳稳接过他们,顺手把江畔搂住,嘴唇紧紧压在他脸上。
被压在两人胸口中间的江亦江亚好不容易拱出头抗议,却不知道两个大人做了什么,只能怀疑地左看右看,被抱着去了热气腾腾的浴室。
江畔送带熊耳朵的睡衣迟了三分钟走进来,牛奶皂香的浴室里,两小一大坐在泡泡堆里。邢卓掐着他们的脸蛋,眼角带着游刃有余的冷笑。
余光一瞥,看向他,邢卓说:“进来一起洗。”
浑身沾满泡泡的大泡泡江亦江亚求助地看过来,说:“舅舅一起嘛。”“你也来。”
江畔放下睡衣,戳了下他们圆乎乎的脸颊,便走了。
邢卓一直看着江畔,回过神,身前刚刚还可怜巴巴看着江畔的两双眼睛不知道何时又开始看着自己。
“你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
江亦江亚倔强地不肯坦白。
距离江畔走出浴室不过十分钟,他就听到哭声。
江畔又走进去,邢卓刚从水里站出来,身上一丝不挂,结实修长的身材像三级片里的性感水管工。
太阳穴一跳,江畔马上视线转向小板凳上两只白白嫩嫩的小熊仔,正低头接受花洒冲泡沫,一模一样的小脸上连难过的表情都一样。
看到江畔,他们就开始哼哼唧唧。
江畔接过花洒,半蹲着,避开他们眼睛和双耳,给他们轻轻冲澡,问:“他弄疼你们了吗?”
江亦江亚摇头,不愿意说真正的原因。又黑又湿地双眼看到赤身裸体的邢卓,便好奇地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