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爸妈这,有些事情。”
说起来很复杂。前几天因为生病,江畔不想出面处理那些事。现在他身体好多了,也正好需要过几天没有邢卓的生活。
挂电话之前,江畔说了两个要求: “收一收你的脾气,和江亦江亚好好说话。然后别来找我。”
“你就玩我吧。”邢卓低沉的声音满是不悦,“我叫个人过来帮你。”
“不用。”
“就一个助理,他比较有经验,能帮你看看合同有没有问题。”
江畔一想,邢卓的人还算信得过,答应了。
邢卓又说:“能帮就帮 ,别勉强自己。”
然后很有脾气地挂了电话。
江畔把结束通话的手机放在一旁,靠着沙发休息一阵,睁开眼,继续看办公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
他办公室这扇小小的玻璃窗外,城市已经华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林立的写字楼上小小格子间加班的夜灯映亮天花板。
从账面上看,江滨还算有能力,从老爸把公司交给他后,三年里利润翻了近十倍,规模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
如此欣欣向荣的公司似乎没有需要他的地方,但江滨一直联系他。被他拉黑后,老爸老妈又找上他,希望他可以回家,也可以来帮一帮弟弟。
江畔就是一个脾气很坏的设计师,自己开工作室都要先担心能不能保证营收,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他什么。
还在看费脑力的文件,江滨拎着两份晚餐推开办公室的门,说:“休息一会吧。”
把文件推到一边,带来的饭盒摆在桌上。
江畔一张厌世的冷脸,对吃的没欲望,从小在家吃得也不多,现在也对对简单的招待没在意,慢条斯理掰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