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乘电梯上楼, 邢卓顶高的个子站在前面,看不到刚刚让人有压力的目光,但仍然有莫名的威压,让人心里毛毛的。
到了会议厅,参会人员已经差不多都到齐,黑压压的两侧,连两边靠墙的椅子也坐上了人。
王知言看到江畔,笑着说,一会还要他讲讲新的品牌形象概念。
躲是躲不过去了,正式开始前,江畔找了下楼的楼梯间吸烟。
正在想着事,突然有所察觉地回过头,就看到邢卓站在转角的台阶上,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和重逢的那晚似曾相识,但邢卓没有走下来,只是神色微妙地看看他。
“江畔。”
江畔吸着烟,直视他的目光,“有事?”
忽略了江畔的防御 ,邢卓问,“不舒服吗?”江畔有了些肌肉,但依然很瘦,现在脸色也是苍白的。
江畔说: “心里不舒服。”
邢卓微微凝视江畔的那双黑眼睛,皱起眉闭上了嘴。
从楼梯间离开时,对江畔 说:“烟掐了,上来开会。”
年度战略大会还在进行中,邢卓坐在首排,手肘放在扶手上,支着额,听人汇报时,表情若有所思。
会议桌过长,人也多,下面的人,都没出来他在分神。
这些铺垫性的内容讲给其他人听的,而且这个小公司邢卓本来也没怎么上心,
王知言便没提醒他,毕竟他自己装模作样地在笔记本上涂鸦。
于是其他人就到看到一脸凝重的邢总似在汇报中有了什么想法,偏过头。一旁的王秘倾身去听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