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暗忖,以詹长松的长相身材,在gay圈也算天菜级别的了,若到gay吧走一圈不知会迷倒多少s零,只是不能张嘴,这厮嘴巴太臭,一张嘴便是再好的皮囊也救不了。
完全不知费凡心思的詹长松没有丝毫自觉,当下就开了口,叽叽歪歪的问道:“小费物,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老詹?妈的,叫的我至少老了20岁,你是对我没有新鲜感了吗?你玩腻了就烦了是不是?你这个小渣男!”
费凡向暗自叹气,四下瞧了一圈,看看有没有适合杀人抛尸的地方。
“你还叹气!”詹长松在他耳边炸庙,“你果真腻味了!”
费凡不想与一个醉鬼理论,詹老狗趴在他肩头压得他腰酸背疼,只想快点回家,将这醉狗掀翻到床上。
于是他只能哄:“说什么呢?哪有腻味,你看老夫老妻不都这么叫吗?”
“老夫老妻”成功安抚了詹长松,他眯着眼睛像得了骨头的大狗,搂着费凡的手臂紧了紧,脑袋埋进年轻人颈窝,在那处一顿乱亲。
亲着亲着大狗猛地抬起头:“不对!”他牙齿在年轻人耳垂上轻轻一咬,阴恻恻的问道:“你刚才和那个叫许什么的,你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啊?”费凡一个大无语,“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对我有意思了?”
他在心中又暗补了一句:你没看出来我俩都是零号吗?
詹长松是新弯的,技艺还没有上升到一眼能分1、0,他搂着费凡开始无理取闹:“他对你那样笑,就挺不正常的,不是看上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