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一样的,陶秩小声说:“那我就藏起来。”
“藏起来!”余彦伦撸了一把袖子,露出自己精壮的小臂,“藏起来干嘛,我告诉你,你得回来告诉我,然后我去把严述揍一顿。”
陶秩有点吃惊地看了看余彦伦,余彦伦在外人面前总是礼貌得体,文质彬彬的,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原本的样子,但很少看见他这样暴力的一面。
陶秩摇了摇头,诚实地说:“哥,你打不过他。”
余彦伦:“……”
余彦伦从没有打过架,会的也只是一点花架子,真打起来只有吃亏的份,陶秩是看严述货真价实和人打架过的。
陶秩觉得严述某些方面还是和余彦伦挺像的,严述也喜欢在外人面前装,理智冷淡,精致斯文,实际上却是小脾气多,难伺候,各方面的欲望都很重,破坏欲强烈,只不过他自己能控制住。
“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余彦伦轻轻用拳头碰了陶秩肩膀一下,陶秩捂着肩膀夸张地“哎哟”了一声,笑嘻嘻地凑上来,“哥,你打疼我了。”
这样碰一碰不至于打疼,余彦伦失笑拿过菜单,让陶秩点菜,陶秩点了几道就把菜单推回来,余彦伦让服务生下去之后,憋了会,还是忍不住问:“你和严述到哪种程度了?”
“没有哪种程度啊。”陶秩还是笑嘻嘻的,看上去傻乐傻乐的,笑出两颗尖尖的犬牙,显得很俏皮,“就跟和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