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那个人渣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种脏药,药效竟然这么强,要不是他这些年早就在盛放身边锻炼出了非同寻常的忍耐力,恐怕现在已经是另一个不能挽回的故事了。
怀里人的身体抖得像筛子,洒在自己胸前的吐息也烫得吓人,盛放真的很害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什么事,可他又比谁都要了解周夏的固执。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见识过太多次周夏的冷心冷情,小孩看起来瘦弱纤细,真倔起来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所以即使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没有周夏本人的准许,他也根本不敢轻易做什么。
越想越是焦躁,心急如焚下,竟然抬手用力砸向身旁的墙壁。
周夏被这声闷响惊得抬头,看一眼那只手,轻轻抿起唇。
“盛放。”
或许是被药物影响的原因,周夏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不复往日的清冷。
盛放低头看着他,迫切的眼神像是在等将军发号施令的兵卒。
周夏被自己这个想象逗乐,视线落在他胸前,盛放今天穿的衣服有一条装饰作用的领带,浅色的格纹,很衬他的气质。
用手指穿进那条领带的扣结里,轻轻挑开。
盛放看着那根在领结里纠缠的手指,白玉般骨感纤细,指尖却透着一层薄粉,漂亮得惊人。
他不知道周夏想做什么。
周夏已经解开了结扣,轻轻扯下来,撩眼看向头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