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安远：“就是那个……在、在床上的表现……”

霍云庭：“你半途中晕过去了。”

简而言之：你有什么资格问表现？？

安远“啊”了一声，显然有点儿无所适从。

霍云庭无所谓的耸耸肩。

“没关系，后面我解决了。”

“对不起！领导、对不起！”

安远只觉得两人间的距离刷的一下拉的老远，明明在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合而为一。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我没有尽好义务。”

“你当我是太上皇了？”

霍云庭不满的挑眉。

这种事儿本来就应该是双方都舒服的事儿，怎么到了安远这里就像是古代伺候皇上的嫔妃呢？

他霍云庭就这么可恶？

男人放下手中筷子，翘起二郎腿，认真的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安远沉声问道：“安远，你是不是被虐待过？”

——是不是被你的前男友在床上虐待过？否则怎会如此卑微？

一个一针见血却又格外隐私的问题直接问红了安远的眼圈。

霍云庭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只是安远如此优秀，为何会那么不长眼的喜欢上那种男人呢？

霍云庭想问，但是又怕安远不愿意说，谁知小白兔居然主动说了起来。

“领导，对不起……”

得，一开口又是这三个字。

自己就这么恐怖吗？

霍云庭下意识的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