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改变主意了,能直接弄死她么?
“还是说有人种豁免?”
“你可以闭嘴,这样活得更久些。”
“谢谢鼓励,我会加油练习说话的艺术。”
看琴酒的屋子格外普通地摆了点家具和床,倒是黑胶唱片有不少的模样让林冬阳叹气:“为什么你的掩饰就这么苏,我就那么……”
“不是掩饰。”
随手拿起一份黑胶往旁边的唱片机上放了过去,琴酒脱下头上的帽子表情平静:“确实是兴趣。”
她的满屋周边也“确实是兴趣”,但都是自己正常或者酒厂的工资来买,不走一分公账。
安静地听着《天鹅湖》,再看看这些黑胶几乎全是柴可夫斯基或者拉赫玛尼诺夫以及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林冬阳也有点无奈:“所以我要在你这儿过夜?”
“你不是想要来我‘床上’么?”
听到老毛子开玩笑不亚于看到街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恐龙,满脸惊愕地看着似乎笑容温柔,不知道是在说笑话还是认真的琴酒,林冬阳憋着气开口:“我们这儿不允许我们为了情报出卖美色。”
“你有?”
“……”
说话的艺术,大家都很会嘛。
“你睡沙发。”
“谢谢。”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条薄被,林冬阳躺下时望向天花板,想说什么却又一嘴拐到了别的地方:“紫皮糖好吃么?”
“克罗坎特?味道确实不错。”
“热量高?”
“那边的东西一直这样。”
也是,那么寒冷的地方,确实会又甜又热量爆高。
也不是睡不着,温暖很容易让人困倦,更何况她虽然喷出了大半杯龙舌兰,也是喝了一点酒的。
在车上小睡的那么一点时间根本就没什么用,睡意很快侵袭而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琴酒的问题。
具体是什么她不记得,似乎是有关……
有关旗帜的。
“有的。”
她迷迷糊糊地开口,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像是因为温暖格外惬意。
太阳和红旗,都会和往常一样升起。
梦总是不好做,也最好不要做。等到第二天醒过来,林冬阳睁开眼睛看到似乎就坐在桌边的长发男人时愣了愣,确认时间后有些麻木:“早起时间也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