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寸花:“值得你学习。”
贺酒:“我啥毛病都没有,吃的香,睡的香。”
武寸花:“你再熬夜玩手机就血虚了。”
贺酒:“别咒我!”
这一晚,贺酒一反往常,早早地放下手机,十点准时睡觉。
其他节目录制节目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家乡节目组除非迫不得已赶路,录制期间都是死死地守着晚上十点的生物钟。饭可以早吃或者晚吃,睡觉时间不能变,这是汤灵不惜降低酬劳也要坚守的一条原则。她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妹妹小时候的生长就被耽误了,现在正是窜个子的关键年龄,必须保证充足和规律的睡眠时间。即使赶路也不能缺觉。
导演晚上十一点睡,早晨五点起,神清气爽。他在院子里洗漱闹出了动静,贺烟也走了出来,坐到木凳上,有节律地用大拇指点揉内踝尖垂直下凹处的照海穴。这一招是他从小汤圆的墨水池里掏出来的。
导演洗漱后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我可真会长。”
不仅嘉宾,整个节目组的说话方式都不知不觉地趋向小汤圆了。
总编剧伸着懒腰出来,说话时带着刚睡醒的迟缓,“多亏嘉宾们提供的可用笑点密集,不然咱们哪能这么清闲。”
导演拖着嗓子,“知道了——要感恩——同样的话不要再重复了——耳朵都被你磨出茧子了——”
汤灵和花之同时从房间里出来,两人的生物钟相似,每次都会碰上。
花之:“小汤圆还没醒?”
汤灵:“在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