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我在量子阅读。”
顾之行:“……”
周如曜:“……”
顾之行薄唇紧抿,垂眸,显得心事重重。
良久, 她道:“你的幽默竟然仅次于我, 我有些危机感。”
李寒山:“……”
他试图安慰这个看起来十分沮丧的人, “没事, 我觉得你确实很好笑。”
顾之行:“……”
不知为何,她感觉更沮丧了。
周如曜一惊撸起了袖子, 星眸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根本没把我们行哥放在眼里, 我们行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人!”
顾之行:“……”
顾之行伸出脚蹬向了周如曜的腰, “闭嘴吧。”
“嗷嗷嗷好痛!”周如曜窜了起来, 用手扶着腰, 小狗眼里满是委屈,“阿行你不分敌我啊?!踢他啊!你是不是踢错人了!”
李寒山没有表情,默默收起了kdle,淡然地道:“把镜子收好吧,我困了。”
“这还用收啊,随便扔抽屉里不就行了。”周如曜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瘫,两只脚翘在桌上,“这镜子目前对我们来说好像派不上用场。”
“但是对方来偷怎么办?”李寒山思索了下,猜测道:“他目前很迫切想要拿到镜子,而且实际上他短期也还不了钱,最优选择很可能是将镜子拿走并以我们弄丢了镜子为由推脱还钱。”
顾之行倒吸一口冷气,“虽然我心中有这个揣测,但你一说出来却显得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寒山:“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顾之行:“通读《资本论》《帝王心术》《厚黑学》的。”
周如曜:“心思叵测。”
李寒山:“……我没读过,也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