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闻到糊味儿了。”

周如曜扇了扇鼻子。

李寒山道:“我的意思是,从她的行为表现来看,她不应该发生这么多尴尬的意外。即便真的发生了,她也不应该没办法解决。”

他的话说到这里,基本算是已经给邵清羽的行为定性了。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顾之行略显迟疑地道:“但是风险性太高了,她应该会考虑到这点。”

“就算为了钓金龟婿也不用做这么大的牺牲吧,况且一个女孩子碰到这种事自己也会感觉尴尬和羞耻吧。”

周如曜同样没能接受李寒山的推测。

李寒山:“但通过婚姻来跨越阶级这件事本身不就是风险最大且最需要牺牲的吗?”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顾之行与周如曜瞬间都看了过去。

“如果感情只是博取利益的筹码,那么裸露的肌体又为什么不能是加码的手段?”李寒山表情冷静,黑眸中并没有情绪起伏,话音却很轻,“在名利权财面前,人会成为狗,成为猪,成为老鼠,哪里还会计较什么性别什么羞耻。”

顾之行手指微微动了下,转头看向李寒山,淡漠的黑眸里没有波动,“你深有体会所以发出这样振聋发聩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