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试过后三天,上榜的学子就可以入学读书。对云从风来说,就好像课堂从云雾缭绕的抱璞山转移到了归海书院。
不过没那么大的压力,柳英对他很热情,自来熟地跟他聊了许多。宁盼波是女的,在另一个班。榜上前十的学识水平没有差很大,很容易就能聊到一块去,聊着聊着,柳英忽然问:“云从风,你当初是怎么认识白玖的?”
云从风考虑了下,说:“因为我打了他一顿?”
几人惊呼起来:“原来打他的人是你?为什么啊?”
云从风把危泽请他辩论的前因略去不谈,只说自己受邀参加一个辩会,被白玖抓着无关紧要的问题重复问个不停,当时人多眼杂,再辩论下去恐怕会动摇其他的人的心,所以他果断打了他一拳让他尽快闭嘴。
“你不是能辩赢他吗?一直辩下去有什么不好的?”
“他是为了破坏辩论来的,换言而之就是挑事的,不是为辩而辩,再辩下去没有好处。”
“噢~”众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接着轮到别人自我介绍,七个人除去云从风,都是有些家底的人。要么父亲在朝中为官,要么父母都是代代累积财富权势的大家嫡系,总之没一个省油的灯。相比之下,云从风算是最寒酸的。
“云兄,你还记得刘怜冬吗?”
云从风点头:“他啊,我记得,怎么了?”
“他被他老子打了一顿。”那人说着忍不住捂嘴笑起来,“听说打得可惨了,今天开学向先生请假了,在家里养伤。”
云从风一惊:“他在前十啊,很不错了,为什么还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