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会下来，段肖觉得自己笑得脸都僵了，放下酒杯，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空气流通的阳台处，段肖叼了根烟，然后点燃。

外头霓虹闪烁的，这城市太大了，每一个人的喜怒好像都显得很渺小。

“什么时候抽烟了？”张越的声音传来，段肖甚至都不用回头。

段肖把烟掐灭，然后带着淡淡笑意回了头，「无聊的时候偶尔抽着解解闷」，段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的。

但这话也不假，确实是无聊的时候解解闷，大多时候都在忙公事。

无聊的时候，大概就是想唐靳的时候吧，段肖已经很努力工作了，他用工作把自己无聊的时候缩短。

“要不要一会一起出去夜宵？”张越不动声色的站到了段肖的身侧。

“不了吧……我今天喝了不少，想早点回去休息了”，段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好像在拒绝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明天呢？明天我请你吃饭？”张越倒是把尺度放得很松，从不勉强段肖。

段肖笑了笑，微微瘪嘴，“不巧，明天我得跟我爸吃个饭，恐怕也要拂了张总的好意。”

“不过后天我们需要见面的对吧，你放心，我一定不迟到……”

段肖笑着说这话的时候，张越甚至觉得段肖无邪，但段肖并不天真啊，段肖躲得老谋深算似的，后天那是谈公事啊。

「好，那后天我们再见」，张越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佻眉，算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