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新甲上,除了辟易普通的毒、瘴、水火攻击,也格外坚固之外……”贺灵川手按心鳞,用心感受了好一会儿,“还能稍微提高我的行动速度。”
“啊?”镜子问他,“怎么说?”
“但我有一种直觉。”他缓缓道,“这是好东西。多积攒愿力,锵龙战甲一定会有更多变化。”
“现在暂时还不能。”至少贺灵川没感知到,“当时这甲是凭借深厚的业力驱动,与现在不同。”…。。
“噢!”镜子暗喜。它还能放出镜奴、镜鬼呢,这锵龙战甲好大的来头和名号,可暂时还不如它。
所以从今往后,贺灵川又多了一项可探索的内容:
愿力。
“哎?”镜子奇道,“穿在傅雄身上时,它还能召唤很多甲奴呢。”
罗生甲跟了他,也算是洗尽铅华、重新做甲。
他一拍胸前的心鳞:“瞧。”
话音刚落,锵龙甲覆盖全身,黑甲表面忽然有黑焰蒸腾。
这火焰格外安静,但冒出的黑烟在锵龙战甲周边盘旋萦绕,再细看就如同无声哀嚎的鬼影,被困在战甲一丈范围之内。 望之而不祥,令人心生幽惧。
旁人若从远处看,视线被黑烟所扰,甚至瞧不清贺灵川的身形。
他现在独处一室,没有旁人瞧见,只有镜子哇呜一声:
“够唬人的!”
暗焰、黑甲、鬼影——
主人夜里出门,要是突然来这么一出,那得吓坏多少人?
奇怪的是,贺灵川就站在桌边,但桌椅安然无恙,莫说没有一点灼痕,就连表面温度都没升高。
他在屋里来回走动,没有一样东西着火。
“这火焰也是愿力具现的特性?”镜子问他,“看着不善。”
“当然不是。”贺灵川叹了口气,“这是业力。”
锵龙战甲的前身罗生甲吸聚恶业太多,从而化为邪甲;
如今的锵龙甲在大方壶的浑沌中洗尽前业,但收集业力的能力并没有改变。经棉村一战,贺灵川除掉玄卢鬼王,按理说是亲手开启或者结束了一系列的因果。这纠葛的业力同样会被锵龙甲具现,他不想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