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又想起应该帮他脱件衣服,于是又把他扶起来脱衣服,嘴里嘟囔着:“你说你也直接穿浴袍回来多好,换什么衣服,还扣那么整齐,你不是醉了吗?醉了还能把扣子扣这么齐,要不要给你洗个澡呢,不洗的话脏,洗的话你又醉成这样,我还得伺候你洗澡,所以到底要不要洗呢,要不你自己说,要洗吗?”
陈晚意玩得嗨,醉酒的方听澜就像一块橡皮泥任他拿捏,他捏捏方听澜的脸,又戳戳他胸肌,越玩越觉得兴奋,报复性的拱了拱他鼻子让他扮猪,陈晚意自己把自己逗得直乐。
正解到衬衫钮扣的第四颗,方听澜突然睁眼,一把握住他的手,“解个扣子都这么慢。”
陈晚意吓了一跳,“你、你不是醉死过去了吗?”
方听澜单手解开最后一颗,又去解袖口扣子,“什么叫醉死过去了?”
“那、那你刚是睡着了?”
“并没有,我一直醒着。”
陈晚意快气炸毛了,蹭的从床上跳走,“那个,没醉就好,你早点休息。”
完蛋了完蛋了,刚刚说的话他应该没听到吧?刚玩他鼻子玩他胸大肌他应该还没清醒过来吧?
方听澜一把将他拉到怀里,“不是要帮我洗澡吗?”
“不、不是,你听错了,我是说、说我要去洗澡了。”
方听澜手劲儿大,抓着他两只手腕,“知道今天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