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潋滟的脸写满郁色,他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窗,贺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不要,柏珩就当着他的面将唯一的钥匙丢了出去。
贺聆恨得眼睛发红,五指拢都拢不住。
柏珩似很失望,又很难过,他回到床边,见到贺聆被瓷片划伤的小腿,摸上去,眨眨眼,“流血了,疼吗?”
贺聆别过脸,从所未有的无力感侵袭。
柏珩俯身亲去贺聆小腿上的血渍,感受贺聆的颤抖,润泽的唇染上鲜血,像是娇艳欲滴的红蔷薇。
他说,“你不怕疼。”
第56章
柏珩给贺聆注射的药物起了作用,他手脚疲软,动弹不得,连握拳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柏珩觊觎他的一寸寸皮肉。
他像是被野兽擒住后颈的羔羊,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但贺聆又怎么会是乖乖妥协的人,在柏珩俯身亲吻他时,找准时机一口咬在了柏珩的下唇上,只可惜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以为的咬人反而像是在调情。
柏珩任他咬,捏住他的两颊的腮肉,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
一吻完毕,呼吸都是灼热的,柏珩分开一点距离,离得很近观察贺聆的脸,痴痴然地拿指尖从额头摸到唇上。
贺聆五官清丽,眼尾狭长,不带表情看人时有种淡淡的疏离感,现下满脸无可奈何的怒意,反而有种很独特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