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来不及问,只看到易辞那双格外温柔又冷静的黑眸。
易医生沉着冷静,从头到尾都衣冠楚楚,动作很温柔很有耐心。
……
简徵躺在办公室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两次过后看到易辞拿出手术剪和酒精棉,还有一瓶他不认识的东西,从上面的英文字来看,好像是外用麻药。
易辞先用酒精棉为他消毒,之后涂上外用麻药,等待大约一分钟后,飞快地用手术剪修剪了几个地方。
创口真的不大,就相当于平时不小心蹭破点皮,但形状就是变得比之前好很多。
简徵的状态很奇怪,又有点慵懒,又有点紧张,心情很复杂地看着易辞帮他做这个“小手术”。
易辞的手法很好,剪的时候几乎有皮肉牵拉的感觉,在他几乎什么都感觉到时就告诉他,好了。
随后他看到易辞认真地用纱布帮他包扎。
虽然剪的地方很少,但易辞包的很认真,一圈都包上了,貌似比上次还厚。
简徵看着比上次还严密的包扎,犹豫地问:“用不着这样吧。”
易辞轻声笑笑,“防止你在我离开时私自使用。”
简徵身上什么力气,但还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瞪着易辞,终于明白肚子里弯弯绕绕的易医生在打什么主意。
他咬牙道:“你似乎忘了我是用什么地方的。”
“我相信你不会。”易辞回答,“有人比我的技术更好。”
简徵:“……”
当晚睡觉时,简徵真的有被疼醒。
次日早上他醒来,坐在床上发呆时才明白易辞昨晚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吐了两次,晚上睡觉时他弟弟可不就是精打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