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都没回,「大哥就你这地舒服啊。」「是啊,我们帮你看着屋子呢。」「大哥喝酒」……
罗宇非吸了一口烟,注意到赵单凌,打趣道:“啊呦,大家伙儿赶紧滚蛋吧,大哥这是带人回来过夜呢!”
这话一出,各各都在打趣。罗宇非顺势抓住赵单凌的胳膊,把还没喝完的珠江啤酒往他面前一推,叫道:“欢迎欢迎,既然是大哥的人,那不喝杯酒不合理啊!”
赵单凌推拒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学不就好了?就一口闷!多简单的事情!”罗宇非说着朝弟兄们努嘴,“大家伙儿说对不对啊!”
都在起哄,赵单凌下意识后退,神情尴尬。赵铭挡在他面前,一句话是解围,也是责骂:“行了,人家是读书的,你以为跟我们一样呢?”
罗宇非皮笑肉不笑,“大哥你这话说得真奇怪,我们是什么样啊?”
这人性格就是这样,阴阳怪气惯了,赵铭不欲解释,只说:“行了别闹了,把钥匙放下就都散了,以后都不准来我这儿打牌。”
他神色不耐烦,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打趣,一帮人见状麻溜地滚蛋了。
夜深人犯困,赵铭原不想理会满地狼藉,但想到赵单凌以后写字要用桌子,便自顾自收拾起来。
赵单凌在旁边喊要帮忙,他便停下,给人先消毒,涂了点万花油,才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推着人进厕所,要人赶紧洗完睡觉去。
“你明天几点起来?”洗完,赵铭坐在床一角问道。
赵单凌穿着赵铭的衣服,好大,他把衣袖折了几道:“六点就起来了。”
见状,赵铭把摇扇开了,赵单凌便往有风的方向挪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