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薛貌生冷笑一声:“你拿着东西去公安局,我难道要坐以待毙吗。我没有追责你砍断我的手,你却想让我蹲监狱,呵呵,我也是愚蠢,居然还因为你奶奶临终前的那番话,放任你拿着把柄这么多年。”
当时李亚茗回到家,看见自己儿子断了手,孙子也不知所踪。
震惊过后她冷静下来,找人把薛惟给找回来,接到身边照应。
至于薛貌生为什么会被人砍断了手,干了什么事情,她隐约知道些什么。
但因为当时外面都是儿子那铺天盖地的新闻,她有所耳闻,便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以为儿子断手是医闹所致,为了儿子的心理健康,便没敢仔细追问。
老人家菩萨心肠,却有心脏病,最受不得刺激。于是薛貌生和薛惟在隐瞒她的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
两人对这段事绝口不提,屋檐下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便相互冷脸,谁都不肯开口说句话。
父子俩的相处这样奇怪,渐渐,李亚茗起了疑心。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在一天早上,李亚茗因为有事要进姜欢愉的房间,她在翻找中,在抽屉里的一本日记本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晴天霹雳,当场砸得老人家气血翻腾,怒意直冲天灵盖。
儿子干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强/奸养女,实乃家门不幸,外人可道家风败坏。
她祖上究竟是德没积够还是她上辈子欠了这畜生的债?老天爷要叫她碰上这种事情。
李亚茗越想越气,等到薛貌生站在门外喊她名字,要她开门的时候,她愤怒的情绪终于达到最高峰值,猛地冲上去,开门对上薛貌生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这一巴掌力道大,扇得薛貌生脚盘子不稳,脸贴地摔在地上。
“砰
早些年丈夫因空难去世,她含辛茹苦将儿子带大,养得一副好皮囊,教得一手好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