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惟狠狠地踹了池越一脚,池越不以为然,继续与沈蕊说道。
阿pear终于抬眼瞥了一眼池越,他三言两语就把家底兜了出来。
一句政府补拆迁,一句没出息,一句性格好。拆开细看,就是「我们家经济没压力」、「我本人不吃家底,会努力工作」、「我妈性格好,不会为难薛惟」。
这是怕沈蕊不同意他和薛惟在一起的事情呢。
只是,薛惟又是怎么想的?
阿pear瞄向薛惟,只见薛惟神色平静,对于池越这番掏心窝子,急于表露出来的话,没有做任何反应。
隔空传来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薛惟自然能够感受到,他看向阿pear,阿pear这才垂下眼,筷箸去夹面前那盘土豆丝,放到沈蕊碗里。
沈蕊被池越一番话逗笑,阿pear的菜越夹越多,她回过神,说:“够啦……”
饭过三巡饱,池越端碗筷要进厨房清洗,被薛惟阻拦。沈蕊见两人僵持不下,便将他们二人都赶出去。
池越在阳台借着窗帘遮挡偷亲了薛惟好几下,在薛惟快要窒息的时候把人放开,又找机会溜进厨房去了。
阿pear看得清楚,她从冰箱里摸出一袋新鲜的冻荔枝,塞到薛惟手中,说:“晚点回去要放冷藏,口感会更好。”
顿了顿,她又说,“沈蕊跟你说这荔枝是我亲手摘的吧?”
薛惟说:“是,她说是她专门让你过去西郊那儿摘回来的。”
阿pear否认道:“她是有专门让我过去摘,但我没有去。这荔枝是她自己去西郊那儿摘的,后来是我看不过去,便跟她一起摘了。”
这一袋沉甸甸的荔枝,承载的意义也多。剥皮,囫囵下肚,吐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