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愉剧烈挣扎起来,薛貌生把脸转过去,温柔地说:“别动了,我们的事情迟早要让他知道的。不,他早就知道了。”
他说着亲了一口姜欢愉,姜欢愉含恨地尖叫起来,不敢直视薛惟,只得剧烈挣扎起来,叫道:“人渣,败类!我什么时候跟你混在一起了!你……你放开我!”
“又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你不是享受的?”
“放开我!你嘴巴放干净!”
“薛貌生!我恨你……”
“是你强/迫我在先!”
……
薛貌生不理会,抱得更紧。转头看向薛惟,说:“等会再收拾你,出去。”
薛惟冷眼看着薛貌生。
这个男人,总是戴着正色的眼镜,他套上手术服和手术手套,垂头工作的样子认真而严肃;
脱下手术服换上白大褂和患者解答的时候,君子般的风度翩翩,总与人客气地保持几分有礼貌的社交距离。
是正派的姿态。
走进来的时候其实没有开灯,房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
眼下听薛貌生企图转换话题,薛惟冷笑一声,将壁灯打开,姜欢愉的房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