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pear,我……”沈蕊没能匀出一句话来,她想问问阿pear是不是要结婚了,可是说不出来。
地下室里的空气稀薄,她不过是被关了半天,却胸闷得像是爬了好几次山似的,只得无力地靠在阿pear怀里喘气。
先前钟萃已经给阿pear打过预防针了,此刻她见沈蕊张张嘴就没音,她知道沈蕊要问什么,便说:“结婚是没有影儿的事情,是我爸试探我们呢。你可一定要信我,我说好要陪你一辈子的。”
沈蕊抿抿嘴没说话,她抬起一双杏眼看向阿pear,阿pear吻去她眼睫上的泪花,打横将人给抱起来。
阿pear把那只套进半个脚丫子的拖鞋给蹬掉,赤足快步走向门口,见薛惟煞白着一张脸杵在跟前,便说:“她这儿有我,很安全,你先回吧。”
薛惟摇头,对沈蕊说:“妈……”
阿pear低头,沈蕊在扯她的衣服。阿pear了意,对薛惟说:“跟我过来。”
阿pear将沈蕊抱到自己的卧室,沈蕊这才睁开双眼,豆大的汗液爬满她的脑门,阿pear替她擦掉,又扶着人靠坐在软枕上。
薛惟站在身旁,看着沈蕊闭上眼睛,不知她在想什么。
沈蕊的脑海被黑暗的地下室给占据,她在幽静无人的环境中生出恐惧来,时光像是倒流回到了薛貌生侵/犯她的那一个晚上
通通无用,许久后她倒在满是皱褶满是罪痕的床单上,含恨地看向边上的薛貌生。
薛貌生将香烟碾掉,低头擦起蒙了层雾的眼镜,他朝她露出一个微笑,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和我在一起吧。”
又说:“我光是想想,就觉得你更温柔了。”